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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。
他强撑起己的上身,眼圈干涩而红肿,“我,我说过很多谎话,这次也是。我根本不喜欢我这样。”
决然而割裂,他完全不在意己此刻的话有多过分,多不计后果。
“我跟本不喜欢做你的狗,不喜欢你罚我,不喜欢你对我说脏话。我……我喜欢的是你,想要
和你亲近,和你接吻,和你……”
后背的剧痛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。
太痛了。
这种痛苦他再不想承受第二次。
“如果你……”他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扣血来,“如果我之后一直,一直是这种关系,如果……如果你留我只是身边暂时缺一个sub。那我……”
“那我不要再继续了。”他剧烈颤抖着将剩的话补全。
他看不见韩川衬衣紧绷的肌肉,看不见肉眼见降去的低气压。
他的眼中只有沉重的痛苦,没有边际的绝望。
仅有肉体接触的快感,饮鸠止渴,适得其反。
“我受不住的。”他拼命摇头,“韩川,你知道……我好痛啊……”
韩川深深吸了一气,又缓慢将吐去,颈线已经紧绷到十分明显的程度。
绝大多数的dom是无法忍受,sub因为疼痛而提结束关系的行为的,韩川也不例外。
对方的这种反应令他更加愤怒,还有些隐约的失望。
但巍岚终究不。
他不仅是sub。
“好。”韩川吐一个字。
巍岚不敢相信地猛然抬眼,其中夹杂着藏不住的仓惶躁乱。
“你以选择结束这段关系,在任何时候。但是——”韩川将藤条随手扔在一边,上面的一道鲜红血迹尤为刺眼。
“一旦决定结束,永远别想着再回来。”
这句毫无感情的话,仿若剧烈电流一般,狠狠抽过巍岚的每一处神经末梢。
他不敢相信,不敢相信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恋地放他走。
他宁愿对方会因此继续打他一顿,至让他感受到被束缚、被需要、被在意。
每一道鞭痕、每一条血迹、每一块色情而刺目的白灼,如在对方中只有一句话。
你以结束这段关系,随时。
他觉得此刻的己是如此的卑微与无助,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块砝码也输干净,他心如死灰,再无退路。
他完全不受控制地、胸腔急剧地抽动着,这本是一个大哭的动作,但是却没有一滴眼泪流来。
永远见不到韩川。这个念头仅仅稍微冒头来,就让他惊慌得喘不上气来。
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。
背后的伤痕逐渐酝酿紫黑色,被鞭笞的毛孔在冷空气中无助颤抖着,而他像一条流浪狗一般用手撑地,跪坐在地上。
那一向笔直的脊椎终于抵抗不住地心引力,无力地弯去。
肩膀处锐利的曲线变得圆滑,仿佛一只手便掰断。
他知道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。
又蠢、又傻、又卑微。
己都不喜欢的样子,凭什让别人喜欢得起来。
如此失神的样子持续了几分钟,随即他仿佛忽然想起什一般,用手撑着身体向前拖过去,完全不在意身后狰狞的伤势。
他宛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,死命又畏惧地环住了韩川的腿。
“别,不要……”他无助地哭叫着,“对不起,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别赶我走,求你……”
他放弃一切原则、尊严、偏好,这样的己令他厌弃。
但他依旧在继续哀求着。
“韩川,哥,主人……我不走,我受得住,我保证再也不多想,再也不越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