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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了。别告诉政文,即使将来分手,也别告诉他你爱上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惠绚给我钥匙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男人真是最不细心的动物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做了一个梦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他显得垂头丧气。

    “你要吧。”我把电暖炉让给你。

    “五年了,今天刚好是第五年,也是下着这种雨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发觉我有什么不同吗?”我问他。

    “是客人的。”

    我一个人留下来。

    “那么我送你一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抱枕是哪位客人的?为什么要你亲自来做?”徐铭石问我。

    “是为情所困吗?”

    亲手为你缝一个抱枕,彷佛就可以把这份无助驱走。我选了一块湖水绿色的条纹棉布做抱枕。

    你把右手放在我微温的额上,说:“是有一点发热。”

    我偷看你面部的表情,你一点失望的神情也没有,默默地把那瓶“美少年”喝光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星星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是谁发明抱枕的?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很久以前一个家庭主妇发明的。”

    你好像也开始相信这个毫无根据的游戏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?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,比方说,青春、脉搏、呼吸、血压、胆固醇、肝功能,都是一个数字,爱情当然也是一个数字,大家把心中的最高消费拿出来比较,就知道哪一个爱的更多。”

    我忽尔在人群后面看到你。

    “肚子很饿,有什么东西可以吃?”他问我。

    我拿了一瓶暖的日本清酒放在你面前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东西很好呀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们没有做广告,现在什么都要做广告。”阿贡说。

    第二天,我和徐铭石起程到青岛,一抵达,我已经归心似箭,催促他快点把工作完成。

    护士叫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做广告很贵的。”惠绚说,“让我想一想吧。”

    在窗前挂上这样绣满雪花的布,那不是等于挂满了希望吗?那一年的十二月下旬,我到发廊把留了十年的长发剪掉。

    “你会解梦吗?我几天前做了一个梦。”

    一月底得一个晚上,你再次出现,仍然坐在后园。

    “因为很特别,所以到现在还记着。”

    我把梦见一只箱子的事告诉你。

    原来那天你在斜路上的微笑,不过是在嘲笑我。

    “是我误会了。”我嘴巴仍然硬,“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她不会幸福的。”你凄然说。

    “我猜中了?”你问我。

    “你太任性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专家,随便说说而已,别相信我。”你笑说。

    “那位阿素小姐,真的会来吗?”我问你。

    你点头。

    我总觉得你在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。

    “为了可以在这里多放两、三张桌子,我们把花园填平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一定有很多人想做你的抱枕!”徐铭石微笑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该问你,你不相信盟约,便不会在这里等一个也许永远不会来的人。”

    惠绚看到我在马德里买的那块手烧瓷砖。我把它带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等待,有时候,并不是为了要等到那个人出现。”你温柔地说。

    等待,如果不是为了要等到那个人出现,那是为了什么?我在抽屉拿出那块在马德里买的手烧瓷砖来看,医生正在位一个女病人诊病,她欲语还休,愁眉深锁。医生可会明白她的哀愁?就在那天晚上,政文拿着一个皮箱回来。

    “苏小姐,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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